前言
今天想跟大家聊一聊跨境物流的那些事,
談一談我個人對于貨代行業的觀察。
貨代行業經歷了繁榮昌盛的10年,
下一個10年將會面臨諸多挑戰。
師父2010年入局跨境物流,
算得上是跨境物流的OG人物。
常憶當年,野蠻生長的時代,
為了獲得貨量,酒桌上義薄云天,
為了時效承諾,風雨兼程不敢怠慢,
對于跨境物流人,我心懷敬重。
如今全球化的發展,
離不開信息流和物流的支撐,
跨境物流人背負時代的使命,
任重道遠。
在暢談跨境物流未來之前,我想跟大家先聊一聊跨境物流鼻祖——DHL在80年代遭遇的滑鐵盧事件:
1969年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留下了一句經典名言:“我的一小步,人類的一大步”。
同年,在舊金山,三個小伙子成立了快遞公司,以各自姓氏取名——DHL。
起初,他們的業務是來往檀香山與舊金山,遞送貨物單證,以便客戶能夠在貨物到港前安排好清關,縮短貨物在港口的滯留時間,漸漸他們把業務擴張到亞太地區。憑借著輕資產的運行,利用國際航班客機開展國際快遞業務,70年代DHL成為唯一一家能夠“次日達”的國際快遞公司。
20世紀80年代之前,DHL是國際物流的霸主,擁有超過50%的市場份額,而到了90年代,DHL的市場占有率下跌至40%.
20世紀80年代,時代的變局悄悄地影響著國際快遞業的格局。
科技方面,隨著電子信息化發展,無紙化辦公趨勢影響,使得紙質文件的郵遞需求大幅減少,同時隨著“豐田精益管理”在全球推廣,生產型包裹的運輸需求增加。到了80年代末,國際物流已經進入包裹時代。
經濟方面,全球第三次產業轉移,使得跨國運輸需求增加,UPS、Fedex等巨頭紛紛推進自身的國際化。競爭加劇。
DHL作為文件航空時代的國際物流霸主,并沒有準確把握到包裹時代的來臨,由于沒有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,使得短短幾年,DHL的國際市場占有率被競爭對手UPS、Fedex吞噬了10%.
時代的一粒灰,落在個人頭上,就是一座山;
對于行業而言,也是如此。
今天主要想聊三點:
貨代的現狀——百舸爭流
貨代的挑戰——兩朵烏云
對于貨代行業未來的猜想——寡頭時代
貨代現狀:百舸爭流
隨著跨境電商的高速發展,跨境電商物流得以蓬勃發展,尤其在深圳的坂田、福永、華南城等地,跨境物流企業遍地開花。
我在企查查搜索了下數據:
“深圳貨代”——超2萬家的搜索結果
“深圳貨運代理”——近10萬家的搜索結果
保守估計,在深圳的跨境貨代至少3-5萬家。
跨境電商的發展,離不開貨代人的辛勤付出。同時,它也造富了一批貨代人。
2020年8月鹽田港單月吞吐量140萬標箱
打破全球單一碼頭單月吞吐量記錄
貨代,是一個進入門檻較低的行業,幾個人搭建的小團隊就可以開干了,不需要購買什么固定資產投入,主要的開銷在于人工成本。現在有“貨拉拉”、“易車車”等互聯網拉貨企業,貨代們可以減少在貨車方面的投入,使得公司運行能夠更加輕資產化。
當然,做貨代也是存在不少風險。
禍兮福所依,福兮禍所伏
貨代最大的風險在于:墊資.
跨境電商爆款出現之時,貨代們借東風,紛紛賺的盆滿缽滿;
狂歡之后,泡沫破滅,激進的貨代,極有可能隨風而逝。
2017年,指尖陀螺,引爆跨境圈;
2020年,防疫物資,引無數英雄競折腰;
就在前兩天還有一個貨代朋友告訴我,他有一批口罩54萬個存在海外倉,由于口罩在電商平臺賣不動了,貨主干脆不要了,十幾萬貨款都沒有結算給他。他只能抵扣下口罩,每天還要承擔海外倉倉儲費,讓他很糟心。
由于行業的高速發展,市場蛋糕足夠大,狂歡之后也許有人退出,但總體依然保持著欣欣向榮的局面。因此,貨代行業沒有足夠的動力進行自我進化,而是更多保持原來的模式:
酒文化的關系建交;
拼價格和賬期;
貨代面臨的挑戰:兩朵烏云的出現
1900年,開爾文男爵(威廉·湯姆遜)富有遠見的“兩朵烏云”言論,預示了20世紀現代物理學兩大支柱的誕生(相對論與量子力學):“The beauty and clearness of the dynamical theory ,which asserts heat and light to be modes of motion, is at present obscured by two clouds.”
2020年,在貨代行業的頭上同樣是飄著2朵烏云:
科技賦能——數字化線上訂艙平臺的挑戰
大件貨物——運輸能力的挑戰
挑戰一:數字化線上訂艙平臺的挑戰
我一直認為,科技賦能對于貨代的沖擊并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,至少在三五年內不會。
因為貨物包裝的不統一,人力搬運依然是物流必不可少的一環,一人一叉車是最經濟的搬運模式。直到最近發生的2件事,改變了我的想法:
第一,我最近接觸頭程貨代時,發現許多貨代的訂艙能力是相當的。即同樣可以約到同個碼頭的艙位,價格可以做到同樣的低,幾乎看不出貨代之間的差異,似乎都只是賺取信息差而已。
第二,2020年10月22日一個名為“運無界”的跨境物流平臺悄然上線,號稱跨境物流的“Uber”。我搜索了下該公司,并沒有看到有資本的身影。這個產品的上線并沒有激起圈內的波瀾,因為在四年前馬士基和阿里巴巴曾聯手推出線上訂艙平臺——艙位寶,如今消身匿跡。
當市面開始不斷推出數字化線上訂艙平臺時,說明市場的需求呼聲之高,有人開始愿意冒險嘗試。當資金、技術瘋狂砸入時,將會大大加速數字化線上訂艙平臺的成熟。

2017年Twill(特為)上線
馬士基旗下數字化線上平臺
航司人手有限,不可能服務到所有的客戶,尤其是中小企業;客戶的需求總是多樣,貨代便成為了不可或缺的一環。數字化線上訂艙平臺的出現,不在于航司的“降緯打擊”,而在于價格的透明化,這無疑將擠壓貨代的利潤空間。
貨代通過信息差賺取利潤,當數字化線上平臺越來越完善時,價格越來越透明時,貨代的利潤將會被不斷壓縮,貨代必須有能力提供更有價值的服務,才能保持自身的發展。
挑戰二:大件貨物運輸能力的挑戰
相對于數字化線上平臺的挑戰,大件貨運輸能力的挑戰顯得更加急迫。因為跨境電商大件產品的銷售,已經成為了上升的趨勢。
大件貨物的托運,不僅僅是對貨代搬運能力的挑戰,而且是對貨代自身中轉倉的存儲空間和操作效率的挑戰。在要求提升硬件設備、倉庫面積的同時,還要求對于庫內作業的精細化管理,提升整體效益。
在我大學畢業的那年,我去了德邦物流,干了一年物流人。那時的我們,走零擔貨,基本是靠人力搬運,偶爾請叉車,重貨通常放門口(庫內占地方,門口小偷拖不走)。時間已過五六年,我現在站在很多貨代的倉庫門口,就跟我當年一樣。憑這樣的硬件基礎,是無法支撐未來大件貨品的運輸。
天下大勢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
未來貨代業,我斗膽猜測將會是寡頭的時代,大多數貨代都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。
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判斷,是類比了國內快遞業的發展歷程。
20世紀80年代,國家放開管制。國際物流紛紛看好中國市場,要么選擇成立合資企業,要么尋找中國的貨運代理。20世紀90年代,看到了快遞市場的巨大潛力,民營快遞企業如雨后春筍,在中華大地紛紛成立,其中包括1994年成立的順豐和申通。
經過了20多年的大浪淘沙,中國大陸的快遞格局——菜鳥系、順豐、京東物流,大有三分天下之勢。
跨境貨代崛起于2010年左右,經過了10年的繁榮發展,下一個10年將迎來競爭的考驗。
貨代面前只有兩條出路——要么做大,要么差異化;
做大,需要有資本的助力;
差異化,需要有獨到的核心競爭力。
下期預告:
《跨境電商物流(下)之海外倉變局》
(來源:姜太公的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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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:喜運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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